他不懂什么钢笔牌子,这是百货大楼的售货员推荐的。感动成什么样。李跃青看他眼尾薄红,心头不知道为何不爽利,说:“哭丧着脸做什么?我哥还没死呢。”我又不会不管。水鹊绷着小脸呸他,“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李跃青有起夜喝水的习惯。只是担心对方认床,睡不习惯而已。李跃青左右看过走廊,手上不经意轻轻一推,侧过头看向里面。扫视过房内,没有人影。旁边李观梁的房门,竟是虚掩着,此时无风自动地留出一道空间。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李跃青不受控制地看过去。男人背向这边,黝黑肌肉压抑着,沟壑起伏,埋首像是大快朵颐的野兽。嘴巴显然被亲吻过,唇珠鲜红,因为咬着手指而被压扁。李跃青盯着,握拳扣紧了门扉,手指简直要掐进木门里。男人略一挪动了位置。圆鼓鼓的软尖抖颤,被男人吃得像是六月烂熟的流汁蜜桃。小知青发觉了什么,泪眼婆娑地往门口睨过去。李跃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抵住额头,好半晌,翻身下床。李跃青从厅堂的铜茶壶里倒了一大杯枫叶茶。又在院里吹了会儿冷风,这才回去重新睡。李跃青忽地停下脚步。怎么办?以防万一,检查一下水鹊是不是睡在原本的房间里。房间里头朦朦胧胧的一声,“嗯……?”第179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20)李跃青脑子一抽,“我就想看看你睡着没有。”“不是,呃,我……”李跃青扯开话题,左右看看他,“有蚊子咬你了是不是?”水鹊茫然,拨弄了一下半敞开的衣领子,低着头去看。李跃青趁着时候看清楚了里头锁骨和脖颈,甚至一小片胸口,通通没有什么暧昧的红痕。旁边吱嘎一声,李观梁边穿着衣衫边走出来,“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用提有人在房门外说话。李观梁摇头:“没事,刚刚出来听到跃青说有蚊子?”李观梁:“我找蚊烟给你房间点上吧。”李跃青看着两人,突然卡了壳。“我先回房间睡觉了。”背抵着门,按着额头,狠狠地捶一捶,接着又悠长叹息一声。水鹊悄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他怪怪的?”即使原剧情里并没有提及男主的情感状态,水鹊还是尝试揣测,“他会不会是失恋了?你不用关心一下吗?”李观梁也不清楚具体状况,他们兄弟俩虽说血浓于水,但彼此不会过多谈及这类情感上的话题。“噢。”对面卧房却传来“砰”地一下响。男主真的还好吗?………他闲不住,只闲了一个上午,就要出门打柴。打柴的位置在村尾的一大片河滩,说是柴,实际上打的是一种能当柴火烧的蒿草。这会儿的蓬蒿丛甚至长得大约有两米高,要是水鹊一进去,准连人影也见不着了。李观梁拿着镰刀进去,农活他从小到大做习惯了,手上动作迅速麻利,镰刀割草唰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