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差齐二两头了。水鹊在等巧山给自己买来樱桃煎。他许久没吃了,嘴馋得紧。对上崔时信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翘翘唇角,以示恭喜。巧山回来了,水鹊接过他递过来的瓷碗,满满一碗的樱桃煎。蓦然感受到一道视线,冷恻恻地扫过来。水鹊不会判断错,刚刚齐朝槿看过来的,确实是他自己的方向。想来剧情是在循序渐进走的。他上了马车,和巧山打道回府。久到水鹊在马车上就将樱桃煎饮光了。水鹊撩开马车的布帘,“怎么了……?”方才风光无限的状元郎,不知道如何脱离了登科进士的队伍。巧山正在和他交涉。漆黑的双眸紧锁着水鹊,目不交睫,好似他一眨眼,水鹊会飞走消失了一般。水鹊年后是发烧了一场。下巴尖尖,脖子上佩戴璎珞圈,雪颈也是细伶伶的。水鹊小声道:“吃饱了的。”不过他定睛一看,这状元郎却是长州县里他之前见过的水郎君的表兄?没了旁人盯着,齐朝槿大步上前,水鹊还没反应过来,转瞬间整个人便被铁钳似的力道桎梏住动弹不得。双目赤红的、气息紊乱的、喉咙哽住说不出来话的。“回来。”齐朝槿直直盯着他,让水鹊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你回来,好不好?”“往后官途坦荡,我努力封侯拜相,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寻来。”急切地问水鹊:“你想要什么?暖阁、冰鉴、凉殿,或者是珍珠、瑞炭?”齐朝槿声音低低切切。怎么、怎么男主也不按照剧情走啊?不说报复他,怎么样也应该按照原剧情来,断情绝爱吧?水鹊的脸上是纯然的疑问。明明是眉黛唇朱的玉面小郎君,怎么能够做到如此绝情?明明答应成婚的那天,还一口一个喜欢齐郎,只喜欢齐郎。水鹊紧张得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嗯,他对我很好的。”玩意这样的词,他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也没办法说出来,恐让水鹊伤心难过了。魏琰倒是挺想和他成亲的,水鹊心虚,可是和剧情相悖,他怎么会答应?为了断了齐朝槿的念想。脑袋瓜子紧急转了转,绷着小脸,胡诌道:“他说我、我下面很甜,每次都会吃得很、很里面。”只是他每说一句,齐朝槿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后面,将近是面无人色。“而且,他结束会帮我舔干净,这样就不用洗了……”“够了。”齐朝槿面如死灰,整个人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般,步履艰难。他忽地低头,脸埋在水鹊的肩颈处。半晌,声音喑哑,“别这样,不要让他这么对你……”第79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8)监察者无奈。【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说了?】监察者的频道卡顿了一下,似乎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叫你不要好奇看那些无良书贩兜售的艳情话本了。】【我真怕对面这个疯了,现在就量量你到底能吃得多里面。】他眉眼干脆一横,挪开了齐朝槿靠着自己的脑袋。监察者彻底静默了。“你、你当上了状元又如何?人家一出生就是王侯,吃的是海味山珍,穿的是绫罗锦缎!”齐朝槿沉默,一声不吭地久久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