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兰听见他们将话题转到水鹊身上来讨论,脸色阴沉下来。长桌重新静默下来。膳食室门口步入一个高大身影。眉目冷淡,灰蓝色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骑士们恭敬地低头。原本吃饱了准备跟着艾尔德兰离场的水鹊,条件反射默默地举手,“我在这里。”…………寂静当中,只有水鹊对着西尔卫斯特辩驳:“我发誓,真的只有这一次……我没有乱攻击别人。”水鹊自己说的,自己还唾弃自己。把大部分的责任都赖给了阿瑞德。水鹊就认为他们之间两清了的。他愧疚地想着,今晚偷偷到禁闭室给阿瑞德送食物送水。关哪里知道他心爱的养成人物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先在商城买一包毒鼠强。西尔卫斯特一直看着对面不安的水鹊。他述说事实。这一段时间是庆典,骑士团除了比武大赛,没有安排其他任务。水鹊承认错误,“对不起……你要把我关起来吗?还是说,你要把我送到火刑架上烤?”关气愤,“他敢?!”这个什么司铎,凭什么为了这点小事把水鹊捉起来?!西尔卫斯特平淡地避开水鹊殷切的目光。水鹊捏紧了手心,“会不会太严重了?没水喝没饭吃,他会死掉的。”阿瑞德身上还带着伤呢。………西尔卫斯特没有把他关起来。显然十分熟悉吸血鬼的习性,端上了一整碗罂粟籽。这也是防止某些活人在死后转化为低等吸血鬼,从坟墓爬出祸害人类的方法之一。水鹊认认真真数完了,足足有九千四百多颗!水鹊气闷地嘟囔着:“真是叫人讨厌……”踢走了。顺着这条路往里走,庭院在身后越来越远,前方通往的是骑士团内部的宿舍。条件和维吉尼亚学院的差不多,每间宿舍有每个人单独隔开的小间,但少了宿舍内的公共起居室。水鹊叹了一口气。原因是杏仁酪的制作原料当中有半杯甜白葡萄酒!当时巡察的骑士前辈犹犹豫豫地多看了他两眼。水鹊回忆起来,于是又生气了。水鹊头也没抬,礼貌道:“麻烦借过一下,我要回宿舍了。”他往右走一步,右边也变得严丝合缝。个个人高马大的,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去路。水鹊抬眼,小脸绷着,眉眼有愠色,“你们做什么呀?堵在这里我没办法回去了。”生气了也好可爱。就那么软软地说上两句。全是作为授剑骑士的前辈。水鹊忽然有不详的预感。他背在身后的大手转到前面,捻着水鹊极眼熟的布料。手上的是水鹊的筒袜。男士是不会穿这种款式的筒袜的,这一件的边缘甚至有白色蕾丝边,男性款式的只有裤袜,设计也通常是简朴的白。随意堆在衣柜里,裙裾蓬大,丝绸华丽。皮肤很白的大小姐。“阿瑞德队长的舌头都伸人家嘴里了!”简直是像狗一样抓住人家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