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直飞海城。房门出乎意料地被叩响，外面的人说：“开门。”第22章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2)宋秦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半分钟前收到的照片。腿环工艺甚至能说粗糙，挤得、刮得腿肉泛红。如果这张照片流传出去，说不定会被有心人扣图p到不知名的网站上。网页504503轮换地反复转圈等好几分钟才提示付费成功，接着悠悠展示出来这张照片。全是处男只知道打架的叛逆男高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他们会珍惜又珍惜地小心拷贝到U盘里，揭下房间墙上已然发黄的小时候崇拜的铠甲海报，然后小心地贴上新彩印的图片，这样才算被正式引入了青春期。宋秦的手指叩紧了，手背青筋脉络因为忍耐发力而显眼突出。“不要！”室内分明开着暖气，气温暖和如春，水鹊却裹着长长的羽绒服，拉链从膝盖拉上立起来的领口。欲盖弥彰。明知故问。“这张照片，怎么回事？”他的手机放在裤袋里，说着就要拿出来展示罪证。脑袋瓜子极速运转，加载答案：“那个照片！嗯是、是AI合成的！十分逼真对吧？”沉默半晌，宋秦移开视线，轻轻揭过话题。之前卫擎复诊，认为第一次来的时候利用更强势的Alpha信息素刺激调节水鹊腺体的信息素水平有疗效，他们预计先这样尝试至少三个月。现在是12月下旬，这个月必须得有一次信息素接触治疗。他衣服还套在羽绒服里没换。“当然没有！”水鹊条件反射地迅速反驳。他熟练地抱起水鹊，坐到床边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水鹊穿着羽绒服，他活像抱了一只休眠的蚕宝宝。水鹊听他这么一问，反而抓紧了拉链，“不用！这件羽绒服是哥哥给我挑的，我太喜欢了，根本舍不得脱下来。”“嗯。”宋秦不咸不淡地回应。暖气房里裹着羽绒服又闷，暖和得如同围着炉子烤火似的，令人昏昏欲睡，他本来今天醒的就早，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了。恍惚中，宋秦问：“这也是AI做的吗？”上面的珍珠异常眼熟。什么时候松掉了？！水鹊进退两难，抿抿唇，只好讷讷地解释那是朋友送的衣服。宋秦手指摩挲着轻薄的布料，工艺并不如何精妙，做工甚至说得上粗糙，粘着珍珠的链子上还有涂出界后凝固的胶状物，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刮蹭皮肤，就连珍珠居然也是仿的。还胆大包天地让他的弟弟在冬日穿这样的衣服拍照给他看。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妄想染指宋家的孩子？或许是社会人员？还是水鹊以前临海二中的同学？又或者是网络上专门聊骚诈骗小男生的渣滓？还是说，对方真的是隐藏在海城一中里。水鹊瑟瑟地缩了缩下巴，他脸本来就小，一下就陷进羽绒服的帽子里了。什么啊……怎么把他当小朋友一样？“乖一点。”他没再提之前照片的事，担心吓到水鹊或者引起这个年龄段的叛逆抵触心理，但这并不代表着宋秦不会追究。因此最后只意有所指地给水鹊留下一句：＊但万幸的是，对方的直达机票起码不是明天就起飞。过年那么忙，如果相旬想找他也难以抽身吧？他自己再推三阻四地想好几个缘由就好了。得幸于之前的正确决策，水鹊成功将剧情进度推到了70％。水鹊想了想，还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对他好像还挺好的，尤其是他的任务对象，虽然有的可能是迫于被他要挟、迫于家庭成员的责任。他在这个世界确实比从前要开心很多。之后就放寒假了。“啪嗒。”由于昨晚背台词睡得太晚，水鹊记着记着笔记脑袋一点，手中握着的笔一松，掉到地上去了。他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说声“谢谢”接过笔后再抬眼看黑板，密密麻麻的数字公式板书，忽然一点都看不懂了。熟悉是因为知道语言。网友是说数学课弯腰捡个笔的功夫就听不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