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路行江一直没有说话,林小宛拜托他不要告诉两边父母,也不要告诉大哥和大嫂。
还让他安心去上班,她可以一个人住院。
路行江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住院,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林小宛应该更需要弟弟路行洲的陪伴。
可当他回到家,想给路行洲打电话时,才发现路行洲一个多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说一会的飞机,飞米兰。
再看时间,此时此刻,他已经在飞机上了。
来不及了。
路行江握着手机在洗手间里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给路行洲发个消息,但他又不放心把双眼失明的林小宛一个人放在外面,他把手机装回口袋,洗了个手,急匆匆从洗手间出来。
林小宛就靠在窗口,和以往下班一样,她旁边放着鱼缸,鱼缸里是一黑一白两条小金鱼。
她左手拿着一块桂花月饼,右手从瓷碗里捏出一点鱼食,m0索着往鱼缸里洒。
她说:“小黑小白,我现在看不见了。”
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她状况稍微好一点,只是眼睛里蒙了一层黑影一样,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她用力睁眼试图去看清面前的东西,却连刺目的灯光在她眼底都是淡淡一圈朦胧光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仰着脸,冲着月亮的方向说:“没关系,再过几天,我就好了,还可以陪你们一起看月亮。”
她咬了口嘴里的月饼,仔细品了品味道,又将小脸转过来,冲着鱼缸的方向说:“今年月饼很甜哦,等我看得见了,我要分一点给你们吃。”
路行江站在她身后,听她说这些话时,五脏六腑酸软一片,他由后抱住她,低头用脸贴着她的颈窝,很轻的声音问:“好吃吗?”
“嗯。”林小宛笑着点头。
路行洲很少这样温情的由后抱着她,他从来都是由后掐着她的脖颈,将她转过脸凶狠的吻她,或者由后将她按到窗台上,撕开她的衣服咬她的后颈r0U,在大开的窗口C得她尖叫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