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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谁言幼子痴执意求公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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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板子打屁股会痛,为什么还敢撒谎!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何时与人行淫!” “啪——啪——啪——啪——”跪撅在小板凳上颤颤巍巍的两瓣嫩屁股被厚重的楠木板子揍得变形走样。小屁股上先是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接着是那大板子结结实实地将肥嫩的臀肉拍扁,肿热胀痛的滋味随着臀波肉浪一圈圈地扩散波及至每一寸皮肉。直到刑板抬起,屁股蛋子反弹起来变回原样,那酸胀刺麻的痛楚却仍是留在肌肤之中愈演愈烈,不等它有分毫减退消散,另一侧的板子又接踵而至,毫不留情地落下严厉的责打。 小男孩旁若无人地连声哭叫,对县令的训斥和问话也完全置若罔闻,只因此刻小娃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顿板子打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太疼了,别无其他念头。 “哇啊——好痛啊!!咿呀——”讯童板的每一下责打都让小男孩浑身打颤,抑制不住地尖叫哭嚎,毕竟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板子,可比在家犯错不听话时抽戒尺、在学堂淘气闯祸时挨竹板子都要严厉上十倍不止。更何况小屁股上刚刚挨了六十藤杖,此时再受刑板重责,更是肿痛欲裂。 然而这一声声痛哭哀嚎却也没有换来丝毫的手下留情,刑官可不是小男孩的爹爹和夫子,任凭他如何哭闹,也绝不会因为心软而减轻刑罚——县令老爷丢下了两支令签,他们就要在小屁股上不折不扣地打满足足二十记讯童板,哪怕刑官亲眼看着小娃儿豆腐花一般白嫩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一片,肉眼可见地肿胀隆起,也不会停手;哪怕深知这楠木板子严厉的痛打早已经把小屁股教训得刺痛滚烫,也要一五一十地继续笞责裸臀。这就是官府衙门里,对小娃儿打光屁股板子的规矩。 “禀告大人,二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观刑众人看得入了迷,听到刑官的汇报才回过神来,有人纳闷方才分明责打许久,怎么刑官只报了二十大板?乡民之间也有人在那儿循声计数,众人一问结果,无不倍感惊讶:原来这讯童板竟是“左右分受”,一记板子拆成左右两下来执刑,板子责打小屁股的数目整整多了一倍。再看那小男孩已经哭得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实在惹人怜爱,恐怕也只有衙门里铁面无情的刑官才舍得对他下此狠手执行笞臀责罚。 小男孩的身后传来县令冰冷的问话声:“潘迎儿,你遭人奸淫之事究竟发生在何时,速速将实情招来。” 小娃儿赤裸着臀腿跪撅在庭讯台上,光屁股板子的严厉惩罚令他羞痛难堪,一时嚎啕不止,平复良久才开口答道:“午时……呜呜……是,是午正……三……” 胡磐安眼看着小娃儿双腿摩挲、屁股扭动,仿佛这样可以稍稍缓解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他似乎理解了西门誉为何要铤而走险——这柔美丰腴的玲珑翘臀,还有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实在是可爱极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时间继续欣赏,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砰!”惊堂木震慑众人,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真是不知悔改!看来本官刚才对你的管教还是不够严厉了。”胡磐安喝道:“来人,再重打四十屁股板子!” “呜呜……不要……”小男孩摇头哭喊,两旁的刑官却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刑板搁在他高高肿起的臀丘上。宽厚沉重的楠木板子压扁了布满肿痕的臀峰,刑责尚未开始,那令人害怕的重量已经惹得小男孩啼哭呜咽。 “用刑!”胡磐安一声令下,刑官从小屁股上抬起了板子,“不要……不要打——”纵使极力抗拒,严厉的责罚终究“啪——”的一声,沉重有力地落在娇嫩的屁股蛋子上。“哇啊——”小娃儿纵声哀嚎,泪如泉涌,竟不顾羞臊地扭动起屁股来。 由于是跪在窄小的凳面上,小男孩几乎没有闪躲的余地,那两团肉乎乎的小屁股挣扎起来也只能左摇右摆,肥嫩的臀肉颤抖晃动,却始终逃不开楠木板子每一下不留情面的惨痛教训,不过是让观刑众人既饱了眼福又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而处罚的板子正抽打得密不透风,不仅像长了眼似的无处可躲,更是一板紧接着一板,看不到丝毫停顿,简直是不给小娃儿喘息的时间,上一记板子的痛楚还在屁股蛋子上火辣辣地烧着,即刻又是一记重责抽在臀峰上。 其实这是刑官有意对表现不乖的小男孩加重了惩罚。原来这当差执板的也有苦衷,但凡有打空、打歪,轻则罚俸、重则杖笞,因而刑官们最是痛恨受笞挨打的时候不听话、不老实的小孩子。刑官之间早有默契,既然这小娃儿不肯乖乖地撅好屁股挨板子,非要不停地扭动躲闪,跟他们作对,那他们也不必跟他客气,手上加快了杖责落板的频率;既然这不听话的小屁股左右扭动、摇摆不止,那他们就依着小娃儿的动作,小屁股往哪边躲,板子就从哪边抽下来,如此左右交替,翻来覆去地狠狠痛打那一对不安分的屁股蛋子。 板子责打得又急又狠,小男孩痛哭流涕,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一张开嘴,撒娇求饶的话便脱口而出:“爹爹——爹爹轻……轻点打屁股呜呜呜……呀啊!爹爹轻点儿啊!!屁股要打烂了哇——” 堂外观刑的乡民发出一阵窃笑,在公堂上的确常有挨板子的小娃儿错把刑官叫成“爹爹”,小屁股打得实在疼极了,就不自觉地向“爹爹”求情讨饶,也总有些人会在这时候刻意冒出几句调戏取笑的话来:“嘿,真是个没羞没臊的淫娃子。”、“哎哟哟,这屁股板子再打下去,怕是连叫春的淫声浪语都要冒出来了。” 听到堂外乡民在笑话自己,小男孩这才想起此刻的处境,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甚至从耳根到脖子都烧得发烫。刑官的脸上却是得意微笑着,听到小娃儿喊自己爹爹,竟大发善心地停了手,讯童板在遍布绯红的屁股蛋子上轻拍了两下,说道:“小屁股乖乖撅好了,不准再乱动!这样爹爹会酌情打慢一点。”话音未落,刑板先至,看到小男孩挨过板子之后乖觉地把小屁股撅高,刑官从善如流地放慢了杖责的频率,让小娃儿有足够的时间嚎啕哭喊,消化和体会每一记重责的滋味。 “县令大人,这样的以笞代讯,未免太不合情理!”梁县丞终于忍无可忍地抗议道,“这小娃儿本是此案的受害者,况且还只是个不满**岁的幼童,难道只因为他的证词有些许的不准确,就要对他以笞代讯,用那一指来厚的楠木板子重重责打他的小屁股吗?!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要当众遭受如此不留情面的羞痛体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刑官拿讯童板子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本案凶嫌仍逍遥法外,县令大人却对一个刚刚受人奸淫肏干、内射白浊的无辜幼童,施以如此严厉的打屁股惩罚,这所谓的以笞代讯难道不是本末倒置、滥施刑责吗?!” 陈宁听到梁县丞此番肺腑之言,不禁长叹一声,他抬头望见县令背后的墙上,画着那象征着公正严明的“海潮旭日图”,低头看到的却是可怜的迎儿正跪在庭讯台上,高撅裸臀苦苦承受着楠木刑板接连不断的严厉痛打,疼得双腿打颤、小屁股忍不住摇晃扭动。此情此景令他想起了从前上学的时候曾读到过的一首诗:“谁言幼子痴,执意求公道。浪击千堆雪,旭日映红潮。” 此诗初看以为写景咏物,多年之后陈宁才明白其中所写乃是公堂上的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不懂衙门之内何等黑暗的幼稚童子,执意要上公堂讨回公道,讨来的却只有一顿羞痛万分的光屁股板子。那无情的刑板如滔天浪潮轰然落下,痛揍在小娃儿的光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痛苦与羞耻几乎要将雪白娇嫩的肌肤连同尊严一起击得粉碎。公堂上画的是河清海晏、朗朗乾坤,可这旭日朗照之下却看不到天理、正义,只看到那稚嫩的小屁股已如赤霞夕照,深红透紫,打屁股的惩罚却仿佛无休无止,仍是一鞭接着一鞭,一板接着一板,一轮又一轮地落在两瓣可怜的屁股蛋子上。藤杖抽得臀波阵阵,刑板揍得肉浪滚滚,公堂上遭此蹂躏折辱,受尽杖笞责臀的幼童何止成千上万,那一个个小屁股暗红瘀紫、翻滚挣扎的景象,数十年间又何曾断绝。 “啪——啪——啪——啪——”轰然作响的落板声传至一人耳中,正是姗姗而来的西门誉。男人心中诧异,不禁感叹:“诗句有云,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无论是衙门公堂还是大理寺刑狱,但凡审案断狱之所,总少不了鞭笞板责之声。前人果然所言非虚。”来到堂外,眼前的景象当真叫西门誉又惊又喜,虽说早就和胡县令商定了脱罪的对策,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居然一踏进衙门就看到明明身为原告的小男孩,却在公堂上被刑官当成犯人似地,拿大板子没羞没臊地打光屁股。 听罢一番慷慨陈词,胡磐安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梁县丞啊,你把地上的证词捡起来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纪要中写道,受害幼童的穴道内残留大量的浓白精液,白浊淫液还从幼童的小肛门里汩汩流出。” “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有何不妥?”梁县丞翻看着证词,感到大为不解。 胡磐安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娃儿自述的案发时间在午正三刻左右,到他前来衙门报案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即使假定那犯人抽插肏干了半个时辰之久,对小娃儿的稚子雏穴内射多回、灌满白浊,直到未时三刻才离开,这与他来到县衙鸣冤告状的时间仍然相隔了一个半时辰。试问过了这么长时间,留在穴道内的精液怎么可能还未干透呢?” 陈宁闻言如遭晴天霹雳,潘大春也心虚地低着头默不作声。梁县丞亦在震惊之中久未回神,半晌才道:“可是下官还亲手摸过,那孩子的小肛门确实被肏得红肿突起、嫩肉外翻,穴眼都已经闭合不上了,湿漉漉的嫩穴洞口张合翕动,不断地吐出淫液白浆。下官探入双指,将小肛门向外扒开,一股股白浊浓精顿时泉涌而出。可见那幼童短浅紧窄的穴道,必定是被犯人雄壮粗长的阳物强硬地扩张撑开,在长时间的肏干奸淫之后,就一滴不剩地大量内射,随后再次开始霸道地抽插侵犯,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小穴被精液灌满为止。随后验穴的结果也证明了下官的推断啊。” “耳听三分假,眼见未必真。你又怎知这其中没有造假呢?”胡磐安眼神凌厉:“你看看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两根检查过小肛门的手指。” 梁县丞伸手一看,掌心、指尖竟有泛红、肿热的迹象,胡磐安无情地道破真相:“这是接触到薯蓣的黏液起的红疹。也就是说从这小娃儿的穴道流出来的白浊,正是以薯蓣的黏液伪造的!” 此言一出,公堂之上一片哗然,胡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呼“肃静”,接着对堂下发难道:“潘迎儿,是何人指使你编造谎言,诬告西门官人?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陈宁的心凉了半截,事情正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冤枉啊大人!迎儿他没有撒谎,更不是蓄意诬告啊!” 胡磐安没有理会潘大春苍白的辩驳,此时恰好有差役上前禀报,说西门官人已经请来了,他放眼扫视,果然注意到了已在堂外等候的西门誉,便对堂下正在受罚的小男孩说道:“潘迎儿,你转过身去看看,可认得出在场众人里,哪一位是西门官人吗?” 男孩艰难地爬了半圈,歪着小脑袋,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泪眼,焦急又无助的视线在观刑的众人之间左顾右盼。就在与之四目交汇的一瞬间,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眼神便立刻击中了西门誉的心房。那眼神像狐狸求饶、似幼犬乞食,委屈又显得乖顺、哀怨又带着娇嗔,这和西门誉此前,行强奸淫虐之事的时候看到的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可谓判若两人。 “真是个好乖的男娃子。”西门誉正这样想着,可是下一秒一声沉重响亮的击打就令小男孩俊秀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尽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待客时的娇声笑语全化作了此刻的痛呼惨叫。男孩娇小的身子如风中枯叶摇摇欲坠,随着刑板左右开弓的责打颤抖起伏、摇晃不定;厚重的楠木板子每一下的猛烈碰撞,都疼得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翻滚。 西门誉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连他自己都有些纳罕。一幕幕惨状分明提醒着他,小男孩可是正在公堂上被刑官重重地打屁股呢,然而那莫名的快感眨眼间就点燃了西门誉心中难以熄灭的欲火,小男孩脸上那扭曲痛苦的神情在他看来却仿佛是在求欢一般,凄厉惨痛的哭叫听起来也不再刺耳,反倒是奶声奶气、娇羞可怜,既惹人怜爱却又叫人心生更为强烈的淫虐欲望。 西门誉低下头将视线避开,却正巧看到那条被刑官随手扔在廊檐下的开裆裤,这让他立刻想到:“那个不肯乖乖挨肏的小娃儿,此刻是连开裆裤都被刑官扒光了,全然赤裸着臀腿,正在被大板子又急又狠地抽打光屁股呢!”这念头虽只是一闪而过,却令西门誉顿觉口干舌燥、下身挺立,心思欲念再也无法从眼前香艳的景致挪开。 “啪——啪——啪——啪——”打屁股的板子一声声催促着答案,西门誉甚至期待小男孩能认出自己,希望小男孩知道是自己侵犯了他,这将是对男人占有欲的极大满足,可结果终究令他失望了。刑官将剩下的板子一口气打完,一连串的重责疼得小男孩无法集中精神辨认眼前来者,更没有余力思考应答,只得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嘴里哭喊着:“我认不出来……哇啊——我不认得!呜哇——” 虽然这对于脱罪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西门誉仍感到既失落又不甘心,连满腔热血的大鸡巴都垂软下来——自己费尽心思设计强暴了他,又对他竭尽凌辱之能事,想不到这小娃儿却依旧如此“目中无人”,竟对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偏执的想法让西门誉对小男孩仅有的怜悯也在期望落空的这一刻烟消云散,只想看着他在打屁股的刑责之下屈辱万分地痛苦挣扎。 “禀告大人,四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刑官撤去板凳,任由小男孩跪趴在地上,埋头在臂弯之间呜咽啜泣。那通红的小屁股甚至不敢放到脚后跟上,仍高撅在半空,随着小主人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胡磐安身子前倾,靠在公案上:“潘迎儿,既然你说不认识西门官人,又为何在供词中一口咬定奸淫你的凶犯就是西门誉?是不是有谁指使你诬告朝廷官员!” “冤枉啊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潘大春膝行来到胡县令跟前,“是草民找到我家迎儿的时候,在他身边捡到了刻有西门家徽的玉佩,才会有此断言。绝非蓄意诬告啊!请大人明鉴。” “是不是恰巧捡到,等问过证人之后,本官自有定夺。”胡磐安抬起惊堂木在案上一敲:“传西门誉!” 男人从容地踏入公堂,作揖行礼:“晚生见过两位大人。” “西门誉,这玉佩是不是你的?”胡磐安举起那裂成两半的证物问道,“潘大春说,这是他在案发之地捡到的,你作何解释?” “案发之地?县令大人所指的,可是晚生的玉佩失窃案?晚生今日午时曾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点了一碗冰豆花解渴消暑,回府以后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丢了。现在想来,也许就是摊主的儿子趁我付豆花钱的时候偷的。晚生的钱囊里还丢了一串银珠呢。” 小男孩似乎想起了什么,跪直了身子抹了抹眼泪,仔细看清楚了男人的脸,立刻情绪激动起来,指着他大喊:“爹爹,就是他,我见过!就是他!”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惊堂木“啪”的一声发出警告。然而小男孩却顾不得这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拉着潘大春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看到了!就是他!他说给迎儿十两银子的赏钱!” “一碗豆花不过才六文钱,我怎么可能给你十两银子作赏钱?”西门誉辩驳道,“大人,晚生方才只说是一串银珠,这小娃儿却连银两的数目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来玉佩和银两都是他偷的,晚生要状告他偷盗钱银、毁坏财物。” “你骗人!”小男孩失控地跳着脚大喊道,“迎儿没有偷钱!是你骗人!” “放肆!”胡磐安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本官尚在审案,岂容你喧哗吵闹、扰乱公堂。就算你年幼不懂事,本官也必须要给你点教训才行了!”说罢,两支令签就落了地,“来人,掌嘴二十。” 不顾潘大春为幼子求情,衙役径直架起小男孩拖上长条刑凳,将他分开双腿骑跨在凳面上,以棉绳束缚手脚之后,更是给小娃儿套上了软木制的口嚼子。两名刑官分别在刑凳左右站定,一人一边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扒开,脆弱的小肛门一露出来,刑官手里二指宽、半寸厚的戒尺便照着幼童最娇嫩宝贵的桃谷菊穴抽了下去。西门誉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这所谓的“掌嘴”竟是一项拿戒尺板子责打幼童雏穴的刑罚。 “呜唔——呜哇!!”小男孩被戴上了口嚼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与尖叫。戒尺抽打肛门的“砰砰”声虽不甚响亮,却显得更为羞耻,半寸厚的木片抽在湿漉漉的肛门嫩肉上,发出沉闷湿黏的碰撞声,简直像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正挑逗似地敲打着小男孩的肛门穴眼,为侵犯幼穴做足前戏一般。 观刑的乡民或许正满足于淫猥的幻想,而骑在刑凳上的小男孩却只能真真切切地忍受小肛门上刺痛灼人的折磨。那幼嫩的小屁眼本就是男娃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干内射了不知多少回后,穴口的嫩肉早已充血肿起,犹如含春待放的小花苞,小肛门既已被肏得肿胀外翻、鲜红欲滴,便更难以承受被戒尺板子狠厉击打肛门穴口那针扎火烧的痛楚。 刑官每落下一板,小男孩就疼得弓背缩腰、脚趾蜷起,小屁股在刑凳上没羞没臊地左右扭转,口中呻吟不断、喘息粗重,令原本幼童受刑的惨烈场面平添了几分淫靡。然而任凭小屁股扭动挣扎,那两瓣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始终被刑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留面子地用力朝两边扒开,最羞于示人的臀沟菊穴被强行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缩的小肛门根本无处可逃,每一下戒尺板子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眼上。 “砰砰”作响的严厉抽打如同一道道闷雷,接连不断地痛击在红肿不堪的肛门穴口,一条条充血的肿痕交叠在花苞似的小屁眼上,鲜红的颜色愈加浓烈,更随着戒尺变换角度的责打而扩散至整片屁股沟。唯一不变的却是小男孩认出西门誉之后,再度浮现的桀骜眼神。 “禀告大人,掌嘴二十已责罚完毕。” “可是我看他这样子分明还很不服气嘛。”胡磐安做了个手势,刑官替小男孩取下了口嚼子,果不其然,一没了软木堵嘴,小男孩立刻又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坏东西!你骗人!呜哇——他撒谎,欺负人!呜呜呜……” “哼,真是不知悔改!”胡磐安即刻又丢下两支令签,“再加罚二十!” “不要加罚!咿呀——”小男孩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抗拒地摇着头,两瓣肿痛的小屁股却已再度被刑官的大手粗暴地向外扒开,戒尺板子转眼间就瞅准了小嫩穴挥打下来。 “砰——啪!!”羞耻的击打声仿佛是林叶间大颗的雨珠,砸在一片泥泞的水洼里。二指宽的板子让本就敏感刺痛的屁股沟立时窜起一条火舌,那颇有分量的板头重重地砸在肿胀外突的嫩屁眼上,猛烈的剧痛之下,小肛门翕张不止,几乎快要痉挛。 “哇啊——不敢啦!!”小男孩疼得反弓起身子,从屁股到双腿都筛糠似地颤抖着,再也不敢口出不敬言语,扰乱公堂,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哭喊。胡县令眯眼冷笑,这才是他下令掌嘴想要的效果。 公堂内外,众人都目睹了这一场格外羞耻屈辱、淫猥又酷烈的刑责,站在最前排的乡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刑官手里细长的戒尺板子在小男孩通红的屁股沟里不间断地上下翻飞,照着早已充血肿胀的小肛门,落下毫无半分怜惜的羞痛责打。 与那些素爱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中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春和陈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屁眼在这一天之内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肏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穴时备受“竹瓜”扩肛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被刑官用戒尺板子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花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娇俏的小屁股早就引来许多下流的目光,夹在两瓣臀丘之间的幼童嫩穴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裆裤,又扒开肥嫩的屁股蛋子,露出娇羞脆弱的小肛门来,承受此等责穴苦刑。 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板子严厉地击打在小男孩的后庭花上,屁股沟里一片哀艳的伤势,肛门穴口的嫩肉红得快要滴血,凄厉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这男娃子未尝行礼的嫩屁眼,原本是只有他的爹爹才有权力施以责打,可胡县令却两度下令“掌嘴二十”,西门誉心知,如此破格的重罚绝不只是为了惩戒小男孩的举止放肆、言语不敬。 “呜呜呜……我不敢了!哇啊——”戒尺抽落,尖锐剧烈的刺痛直往小肛门的深处钻去,小男孩的身子如同过电一般抽搐颤动,“呀啊!!我不说啦——”惨叫夹杂着认错,求饶和挣扎又都化为徒劳,更突显出这一顿责打肛门的戒尺板子是何等的严酷与狠厉。 看着小男孩眼神中的桀骜不驯逐渐被痛苦与委屈完全取代,四溢横流的泪水将他脸上的强硬态度冲刷得一干二净,西门誉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衣衫掩藏之下的大鸡巴已再度坚硬挺立,马眼渐渐湿润。西门誉见识到除了打屁股以外,肛罚责穴竟也有如此神效,简直忍不住要击节赞叹。 “看来本案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胡磐安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县丞看了一眼,眼看后者已没了底气再出言反对,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潘大春指使其子潘迎儿,偷盗客人西门誉的财物,后因潘大春贪心不足,于是伪造证据、编造谎言,诬告西门誉奸淫其幼子。潘大春、潘迎儿,你们认不认罪啊?” “大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将原告打成被告!”陈宁站在堂外第一个发出怒吼。乡民之中也颇有响应,只是很快就被县令的惊堂木与几声“肃静”镇压下去。潘大春自然也不会承认如此荒唐的指控:“求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更有验穴为证。大人仅凭推断,叫草民如何认罪。” 加罚的二十下掌嘴此时已经打完,刑官为小男孩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刚被人从刑凳上抱下来,小男孩便立刻扑进爹爹怀里痛哭撒娇。潘大春温柔地搂住儿子,为他拍背顺气,一边又轻揉着红通通的小屁股。手指钻入孩子的屁股沟里,摸到的每一寸细嫩皮肉都充血发烫,挨了戒尺的小屁眼更是肿得愈发厉害,潘大春心疼不已,指尖按在小肛门上画圈揉弄着,不觉间已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眼看潘大春迟迟不肯松口,胡磐安话锋一转,又对他怀中不谙世事的男娃子威逼利诱起来:“潘迎儿,你在证词中撒谎作假,依照刑律本官应当对你判罚二十大板。可本官考虑到,你刚刚才挨过讯童板子,想必也知道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若将潘大春教唆诬告之事如实供出,就可以免除这二十大板。”胡磐安抽出两支令签来,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了晃,冷冷地威胁道:“可若是你还不招认罪行……那本官可要加重对你的打屁股惩罚了。” 陈宁眼尖,立刻注意到了那令签的异样之处——此前胡磐安用的都是白头签,代表体罚中最轻的教刑,而此刻他手中握着的却是两支红头签,意味着县令大人是动了真格的,要对小迎儿动用笞刑加以责罚了。 听到大人说又要打屁股,小男孩忙不迭地摇着头,吓得直往爹爹怀里躲,这可让身为人父的潘大春心疼坏了,竟一反唯唯诺诺的态度,横眉怒目道:“县令大人适才搬出以笞代讯的规矩,对我家迎儿这么年幼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板子,难道就是为了屈打成招吗?!” “本官有代行父职之责,发现小孩子犯了错,自然就有权力处罚他挨板子打屁股。更何况他撒谎、偷盗还拒不认罪,本官更要对他严加管教,重重责罚。”说罢,又抽出一支红头签,警告道:“三十大板。” 胡磐安回答得气定神闲,倒叫站在堂外的陈宁面露难色。 他熟读刑律,深知这“代行父职,皇权特许”,既是一份职责,更是一项特权,凡“教化风俗令”所载,均可作为县令大人对小男孩进行打屁股体罚的依据。因此这县衙公堂上,才会每隔日就有小男孩当众受罚,有诗云:“晨起钟声暮时鼓,堂前稚子堪捶楚。一年三百六十日,几时白玉月如初。”如今胡磐安又动了要当一回严父的心思,小迎儿再不招供,恐怕是躲不过这一顿屁股板子了。 “潘迎儿,”胡磐安再次抽出一支红头签握在手上,“已经加到四十大板了。本官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陈宁心急如焚,此刻招与不招可谓是进退两难:迎儿若是招认,就要背负上诬告官员的罪名,只怕会有更多更严厉的刑责在等着他的小屁股。可若是不招,迎儿的小屁股即刻就要被痛打四十大板!先前不过几十下藤杖和讯童板,就已经让两瓣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子充血肿胀、遍布绯红,如同熟透的小蜜桃一般,而那笞刑板子比之更为羞痛难熬,其严厉程度又不知高出多少倍,岂不是要把小屁股打得瘀红深重、肿痛不堪。 看到小男孩眼神中的恐惧,胡县令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招认了你爹爹潘大春教唆诬告一事,你这**岁都不到的小屁股,就不用挨这四十大板了。你招还是不招啊?” 小男孩抬头看向爹爹,潘大春眼中含泪,满是对儿子的愧疚和对世道不公的无奈。让迎儿招认罪行这样自投罗网的话他说不出口,却也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儿子被人押上刑凳,狠狠地打屁股板子。 小男孩又转头朝着堂下张望,看到了令他羞痛难堪、心有余悸的长板凳,也看到了小爹爹陈宁的脸上左右为难的神情,他低下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终于羞怯却又坚定地直视着县令大人说道:“冤……冤枉,不招!” 出人意料的回答令一时失算的胡磐安恼羞成怒:“真是冥顽不灵!”当即又抽出两支红头签一并撒下,厉声道:“童犯潘迎顽劣不堪,伪造证供、混淆视听。虽以笞代讯,仍言词作假,不知悔改。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六十大板,当众执刑,以儆效尤!” 衙役拽开潘大春的手,从男人的怀里抱走了孩子,转身就把小男孩押上了刑凳。刑官将小男孩的手脚都用棉绳捆住,和凳面绑在一起,又在他身下塞了软垫,这既是为了保护小男孩的私处要害,也预示着即将落到小屁股上的将会是何等严厉无情的一顿重责。小男孩已经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胡磐安却尤嫌折辱不足,又开口道:“怎么可以忘了这小娃儿上下两张闯祸的小嘴?来人,给童犯戴口嚼,上姜塞。小肛门用去皮的老姜插上,再重重地打屁股板子!” 刑官用刀刃刮去姜块表皮,随即竟以带出的姜汁作为润滑,深深插入幼童娇嫩脆弱的菊穴。小屁眼从外到内都像着了火似的灼热疼痛,小男孩仰起脑袋放声嚎啕,哭喊得声嘶力竭,刑官恰好趁此时机塞入口嚼,将皮绳绑在他脑后。西门誉看得是身热勃起、精脉偾张,马眼处淫液泛滥,将包裹在龟头外的裈巾、亵裤都洇湿了一大片。他看懂了公堂上的局势,之前那些不过是“审”,从现在这一刻起,才要开始真正的“罚”! 口嚼、姜塞、束缚等事项均已准备妥当,备刑的二人各向胡县令行礼告退,片刻之后,另有两名刑官肩上扛着板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哎你们看,刑官请出来的打屁股刑具,怎么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是啊,我记得以往对男娃子判了笞刑要打屁股的时候,一直都用的是半只胳膊那么长,巴掌宽、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怎么今儿个改用这竹板子了?” “竹板子?!”陈宁听到乡民们的议论顿觉十分不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勉力抬起下巴引颈张望,无奈被身前的乡民阻挡了视线。直到刑官一步步来到廊檐下,陈宁这才瞥见了那二人扛在肩头的“竹板子”,原本只是不安的心情在确认那刑具的瞬间化为了惊惧错愕。 陈宁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不要啊……”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始终低估了胡磐安所使手段之狠辣——他在恼羞成怒之下追加的那二十板子虽然看起来并不多,却让刑责的数目恰好越过了五十的门槛,将原本的笞刑升格成了更重的杖刑! 男人试图拨开那些挤到他身前的乡民,却无法对抗汹涌的人潮。“大人开恩!开恩呐!”他焦急地叫喊着,却又被嘈杂鼎沸的人声所淹没。好不容易钻到了前排,陈宁终于看清了刑官手中的“竹板子”。乡民们或许不知道那刑具是为何物,可陈宁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童杖”!是由德宗皇帝设立,专为杖责幼童所用的毛竹大板! 两名刑官分别站定于长凳左右,领头的一人大声宣读了判词:“童犯潘迎,伪造证供,言词作假。干碍庭审,藐视法纪。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杖臀六十,左右分受;当众执刑,以儆效尤!”听到这番判词,陈宁只觉一阵绝望的凉意窜上了头顶。 “童杖”长三尺五寸,大头阔二寸五分,小头阔一寸五分,总重不得超过一斤二两。陈宁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刑律中的条文,他对刑部律例了如指掌,对刑具规格亦是如数家珍,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随着县令的一声“行刑!”那三尺多长的毛竹大板,便好似一条活物般,从刑官的肩头呼啸着飞跃而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青黄的残影,带起一道腥风,携天雷之势重重地砸落到迎儿的两团嫩屁股蛋子上。他们真的,在用那名为“童杖”的毛竹大板,对迎儿狠狠地打光屁股! “啪——”“呜哇!呀啊——”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哭嚎不止,被拍扁的臀丘堪堪弹起,滚烫刺痛的滋味正烧得厉害,又一记凌厉的板子如火上浇油般击打在小屁股上。 “呼——啪!!”“嗷哇——呜呜……呜哇啊——”竹板揍击裸臀的巨响惊心动魄,公堂内外的议论声转眼间便平息下来,刑官铿锵有力的报数穿透了男孩凄楚的哭声:“一!”随即又是—— “啪!啪——”刑凳上的小屁股震颤不止,巴掌宽的杖痕像是抹上了一片朱砂。 “二!”刑官报数短促,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同样没有片刻犹豫,话音未落而杖责已至,不给受罚的小屁股半分缓和痛楚的时间。 “啪!啪——”“呜嗷——呜呜呜……”男孩咬紧了口嚼子,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哀鸣,巴掌大的屁股蛋子被板子抽得红透了、疼极了,却只能在棉绳的束缚下,做着最小幅度的翻滚挣扎,仿佛是在摇尾乞怜。然而刑官见此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三!”“啪!啪——”毫无感情的报数宣告着杖责的继续,那机械般的声音和正在一下下痛打着小屁股的大竹板子一样冷酷无情。如此严厉的打屁股体罚就在这报数、落板与痛哭哀嚎之间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四!”“呼——啪!啪!”刑官将板子扛在肩头,左右手一前一后握住末端,接着右手向下施力,以左手为支点,将大竹板子向前甩出,重达一斤二两的毛竹大板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两瓣儿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上。刑官紧接着左手用力往回收,学着钓客起竿的动作抬起刑板,还没等肉浪滚滚、凹陷变形的小屁股恢复原状,另一侧的刑官已如法炮制,照着鲜红肿亮的臀峰即刻又落下一记重责。 “呜哇啊——呜呜……”二寸多宽的板头足以覆盖整个小屁股,每一寸软糯的臀肉都笼罩在针扎火烧的剧痛之中。“五!”“啪!啪——”陈宁记得,这种打屁股板子的手法名为“过肩板”,公堂诗里有一首绝句:“青竹制刑板,过肩杖幼童。落痕无情处,不与昨日红。”正是以此为题。 取直径三寸以上青皮毛竹,剖为两半,削去竹节后,经蒸煮软化、压制风干、裁切打磨,方能制成这韧性绝佳的毛竹大板。正因为其柔软弹韧之特性,刑官才多以“过肩板”的方式执行杖臀,不消数十下光屁股板子,就足以让犯错的男娃子饱尝毕生难忘的严厉责罚,叫他再也不敢忘记这一次的教训。陈宁心疼地想到:迎儿此刻承受的不正是这样“落痕无情”的打屁股体罚吗?这令他感到万分悔恨——全因他的失算,潘大春的那句“万一被人发现,迎儿要被狠狠地打光屁股的”竟一语成谶,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 “十!”“呼——啪!啪!”刑板左右开弓、交替痛责,刑凳上的小屁股颤抖晃动得厉害,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这光屁股板子痛苦的余波。 “呜哇——呜呜呜……”“十一!”“啪!啪——”“呜哦——嗷哇——”小男孩仰着头,脊背反弓如一弯新月,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只见那原本白皙肥嫩、圆润可爱的小肉臀早已经被公堂上轮番登场的各样刑具痛揍得笞痕遍布、瘀肿非常,两瓣深红哀艳的屁股蛋子中间还夹着一根二指粗的老姜,黄澄澄的姜身几乎全部没入那可怜的小肛门。 “十二!”“啪!啪——”“十三!”“呼——啪!啪!”堂外的乡民此时注意到,尽管那小娃儿在毛竹大板的严厉杖责下呻吟不断、哀嚎连连,被捆缚了手脚还不安分,在刑凳上小幅地左右翻滚、扭动双臀,却总能在刑官报数前,乖觉地把小屁股撅高翘起,似乎在主动请罚。 “原来是戴了口嚼子说不了话,不能喊刑官爹爹轻点儿打屁股,所以在这儿卖乖讨饶呢!” “越发浑说了,他这年纪的小娃儿,屁股蛋子比豆腐还嫩,最怕大人打屁股了。见了板子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主动迎上去。” “我看不然,保不准他就是个恋痛的小淫娃,喜欢挨板子也说不定啊。” 乡民间传出一阵哄笑,究竟是这小娃儿伶俐乖觉,还是别的原因,一时众说纷纭,却唯有陈宁知晓其中隐情:只因那昏官在行刑前下令姜塞入穴,过肩杖责又如同钉楔子似地,敲得那姜块钻进了小肛门深处,姜汁辛辣,刺痛穴道,迎儿不堪其苦,本能地张开穴眼向外施力,想要排出那火辣辣的生姜,这才不自觉地把小屁股撅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小淫娃正不知羞耻地主动请求责打。 然而这酷烈的刑责到了西门誉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十四!”“啪!啪——”那巴掌宽的大竹板子仿佛是在替他教训这个故作清高、不识抬举的小屁股。“十五!”“啪!啪——”凌厉的杖责之下,小男孩早已顾不得羞臊,翘在软垫上的小肉丘左右扭动,板子一过,屁股蛋子又颤颤巍巍地高高撅起。在西门誉看来,小男孩的一举一动简直和求欢无异,令他身下挺立流水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十六!”“呼——啪!啪!”“呜哦——”刑板痛揍在两瓣嫩肉上,令饱满肥厚的臀丘备受动摇,在剧痛中颤抖着。“十七!”“呼——啪!啪!”“哇啊——”西门誉回味着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如棉花一般的手感,毛竹大板重重地抽打在这样幼嫩的两瓣小屁股上,其痛楚之剧烈可想而知。 “十八!”“啪——啪!”“呜嗷!呜呜呜……”男人深知,他听到的一声声哀嚎与呜咽,代表着小男孩在剧痛之下,对施刑者发自本能的屈服。沉醉于征服快感的同时,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惜之情。 “十九!”“呼——啪!”回想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亲眼看着一个白白嫩嫩、娇弱柔软的小屁股被责打至深红发紫、笞痕累累这般惨痛的地步。 “呼——啪!”“嗷哇!呜呀啊——”然而这番假惺惺的怜惜不过转瞬之间就暴露了本来面目,西门誉心中淫虐的欲望再度占据上风。 “二十!”眼见小屁股上板痕层叠、瘀肿不堪,西门誉不敢想象如此一对紫红斑驳、瘀痕深重的屁股蛋子,该如何承受剩下足足四十记毛竹大板的杖责!淫虐的欲望令男人心中的怜悯、忧虑化为性欲和期待,催动着血液涌向坚挺壮硕的大肉棒,从马眼里流淌出更多黏滑咸腥的淫液。掩藏在衣衫下的手只是轻轻一碰,龟头顶端便传来一阵极致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游走全身,直冲天灵。 “呼——啪!啪!”刑板继续痛揍着小男孩的嫩屁股。两只小肉馒头肿了一大圈,屁股蛋子上已是赤红如霞,臀峰更是受责最重之处,暗红的皮肉上透出瘀紫的板花。曾经的西门誉以为,对娇俏可爱的小罗夫施以此等严酷刑责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今日一见方知从前之浅薄——那饱受杖笞责打,此刻遍布朱红绛紫的小屁股,比之平常更添了几分诱惑,在一片凄丽哀艳之中激发出男人格外强烈的施虐、奸淫欲望。 “呼——啪!啪!”毛竹大板起落翻飞,机械地重复着光屁股板子的狠厉责罚,响亮而沉重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呼——啪!啪——”“唔嗯——嗷哇!呜呜呜……”小娃儿戴着口嚼子没办法说话,可男人心想,他一定是屁股疼得在喊爹爹呢。 执刑过半,又听得潘大春在堂上声泪俱下地替小儿子求情:“县令大人开恩,饶了迎儿剩下的板子吧!要治罪就治草民的罪,只求大人看在吾儿年幼、屁股娇嫩,不要再对他刑求折磨了!” “潘大春,你这话就错了。”胡磐安气定神闲地回道:“这既不是刑求,也不是折磨……而是体罚。是这小娃儿不说真话,本官才要代行父职,让他知道犯错误、不听话就要受惩罚。照本宣科怕他听不懂,倒是这毛竹大板一下一下地打屁股,想来必能让他牢记这次教训。” 西门誉会心一笑,在观赏“体罚”的过程中,男人渐渐领悟了胡县令各项布局安排的精妙之处——特意在刑凳上放置软垫,是为了让男孩的小屁股被动地撅高,小肉丘朝两边微微分开,于是就连贴近臀缝的两侧嫩肉都在弹韧的毛竹大板之下无所遁形,没有一寸皮肉不是被抽打得火红肿胀、刺痛不已;而最令男人赞叹的就是这姜刑,他心知小肛门里火辣灼痛的滋味不仅让幼童无力夹紧臀腿,只得乖顺驯服地承受竹板痛责,那小娃儿之所以不知羞耻地撅起屁股求欢,多半也是因它而起。 “三十七!”“呼——啪!啪——”“三十八!”“噼!啪——”大竹板子骤然抽落,揍得那水豆腐似的小屁股荡开一圈痛苦的肉浪,板身抬起时,火烧火燎的痛楚正在跳动不止的屁股蛋子上加剧、蔓延,而倏忽之间杖责又至,深红瘀肿的累累杖痕不可避免地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交错层叠,留下各处瘀紫的板花。小男孩高撅红臀,露出穴眼,西门誉见状便猜到了小娃儿是想排出姜塞。 他立时想到,小屁眼里插着一根二指粗长的老姜,再受刑板杖打,冲击之下那姜塞必定在穴道内抽插顶撞,辛辣灼痛之余更犹如遭人指奸侵犯,让这顿严厉的光屁股板子更添了极大的羞辱感。此时在男人看来,小男孩粉面潮红的羞怯神色、眉头紧锁的羞痛表情、淫浪求欢的动作,在痛苦呻吟的映衬下,正是一幅欢好交穴的盛景。 再定睛一看,西门誉惊讶地发现,小娃儿的屁股沟里竟有一道水痕,从那受刑颇重的肛门穴眼一线而下淌至会阴,那分明就是从后庭嫩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液! 各种线索在西门誉脑海中串联起来,他这才明白,并非小男孩矜持克制,也不怪潘大春没有试穴调教,而是这小淫娃先天就有受虐的体质,唯有像这样狠狠地打光屁股,再粗暴地奸淫肏干,才能让这幼童雏穴淫水四溢、发情求欢。 震惊之余,男人的心中再度浮现回忆里小男孩极力挣扎、抗拒被肏的画面,其印象之深刻,恰如眼前小屁股上瘀紫的板花一样。彼时男人正用他胀成鹅蛋大小的绛紫色龟头抽插着小娃儿不肯乖顺就范的穴眼,在充血通红的大肉棒衬托下,那两团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子更显得奶白莹润,如同羊脂一般。 那时小男孩为了躲避大鸡巴的肏干,小屁股左摇右摆,竟与他此刻在毛竹大板打屁股的剧痛下本能的反应别无二致。肥嫩的小肉丘瑟瑟颤抖、剧烈晃动,杖臀的板子重重抽落,回忆中的画面顿时与此刻小屁股受刑的惨状重叠在一起。 男人欣赏着眼前的盛景,忍不住赞叹这小娃儿软嫩如水的小肉臀实在生得美妙。纵使已经在接二连三的刑板杖责之下肿胀不堪,肉乎乎的小桃子却依旧浑圆饱满、丰腴诱人;板花将小屁股染得深红绛紫,反而更令其惹人怜爱。“啪——啪!”“四十九!”“呼——噼!啪!”毛竹大板仍继续着无情的责打,而男人则一边回忆一边欣赏,每一下板子都令他肉棒勃动、龟头吐水。 屁股上不断延烧的痛楚令小娃儿的肛门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却又在生姜的刺激下无奈地一次次张开穴口试图推出姜塞,吞吞吐吐之间,便有更多的淫液混合着姜汁从小屁眼里冒出来,流至会阴、小雀,连软垫都沾湿了。 此情此景令西门誉几乎按捺不住喷薄的欲望。他得意于自己知晓了这小淫娃的秘密,迫不及待地想亲手执板体罚将其征服,更幻想着将打得屁股开花的小娃儿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往复,在狠命抽插的同时,问问他被三指六寸的大肉棒强奸猛肏,比之那姜塞入穴、毛竹大板的杖臀刑责,究竟何者更为羞痛。 堂外观刑的乡民人数众多,其中自然不乏好色之徒,他们嘴上假惺惺地说着同情小娃儿的遭遇,实则却和西门誉一样,全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毛竹大板对幼童娇臀的摧残蹂躏,心里装着的只有淫猥邪思。 “可惜这小娃儿的脸蛋儿和屁股都生得这般俊俏,却不想被他爹爹利用,来干这等盗人钱财的营生。” “哎呀,真是让人心疼哟。这么好看的小屁股,只怕今日要被板子打开花咯!” 一片哄笑中有人问道:“你又怎知这小娃儿必定屁股开花呢?” 那人笑着答道:“你们自己看看,这毛竹大板打起屁股来有多厉害。” “啪——啪!”“五十!”“呼——噼!啪!”“五十一!” 两条青黄的竹板裹挟着腥风重重地抽落,几乎挥出了残影,只见刑板呼啸、重责如雨,软糯的臀肉变形深陷,转眼就浮起紫红斑驳的杖痕,娇小幼嫩的臀丘在大板子的痛击之下简直摇摇欲碎。 那人接着说道:“光是这盗窃钱财的罪名,按律就要再杖臀一百。更何况这小娃儿还蓄意诬告,到时两罪并罚……” 陈宁再也听不下去这些闲言碎语,倏然怒斥道:“迎儿才没有偷窃,更没有诬陷任何人。你们这样乱嚼舌根,污人清白,就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吗?!” “大胆!是谁在公堂外大声喧哗。” “当!”一声惊堂木传来,仿佛将陈宁从梦中震醒,他下定了决心豁出自己,毅然推开挡在身前的几人,从容迈步来到堂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胡磐安抬起手中醒木又敲了一记,“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他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位不速之客,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他就知道此人绝不容易对付。 男人拱手作揖,语调不卑不亢:“晚生陈永祥,是恒泰十六年殿试二甲传胪,圣上亲赐进士出身,可以不跪。”男人转头看向西门誉,眼神中满是不共戴天的敌意。行刑的长凳就摆在他脚边,将他与西门誉的立场隔开,二人之间,刑官依旧是那样铁面无情,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并没有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而迟疑半分,反倒是堂外观刑的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一片沉默之中只有打屁股的板子声和刑官铿锵的报数仍在回荡着。 “呼——啪!啪!”“五十四!”“啪——啪!”“五十五!” “佑宁哥……”潘大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宁从人群中走出,那个朝夕相处的身影在男人表明真实身份的瞬间变得格外陌生。他从来都知道陈宁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也从来不追问其中因由,可今日陈宁却甘愿冒险暴露身份,实在令他既感动也忧心。直到陈宁向他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潘大春终于找回了那份熟悉的安心感,就此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 “就算你有功名在身,也不该妨碍庭审啊。来人呐……”没等胡磐安下令,陈宁抢先上前一步,拱手道:“县令大人,请听晚生一言。陈某以为,此案并非强奸,潘氏父子也并非诬告这么简单。” 胡磐安本以为突然出现的陈永祥是和潘大春一伙的,听到这番发言,顿时放松了警惕,前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将手靠在桌案上:“好,你接着说下去。” “本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作案的时间。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只在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是有梁县丞验穴为证,有大量白浊从潘迎儿的穴道里汩汩流出,如果此案是西门官人一人所为,那么等到申正二刻,潘大春带着儿子到县衙击鼓鸣冤的时候,内射在小穴里的那些精液理应早已干涸才对。” 胡磐安自以为胜券在握,随声附和道:“说的没错,所以本官推断,那些白浊分明就是潘大春父子伪造的!” “噼——啪!”“五十八!”“呜——”“呼——啪——啪!”“哇啊——”“五十九!” 可就在这时,陈宁突然语出惊人:“那些白浊淫液并非伪造。之所以没有干涸,是因为本案不只是强奸,而且是轮奸!” “呼——啪!”“呜哇——呜呜呜……”“呼——啪!”“哇啊!!” “六十!”最后一声报数尘埃落定,刑官卸下了肩头的刑板,抱拳行礼向县令复命。从那高高肿起的小屁股上,可以看出两位刑官绝无半点徇私留情。足足一百二十下毛竹大板的杖责将巴掌大的臀面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绛紫的板花层层叠叠,从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隆起的杖痕一道压着一道,瘀肿一层盖过又一层,直教那肉乎乎的小蜜桃肿胀变形,高出一寸有余。 “禀告大人,杖臀六十已如数执行完毕。”刑官替小男孩解开绳索束缚,取走了口嚼、姜塞,任由他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啜泣不断,拔出了姜塞的小肛门洞开一指,源源不绝的淫水也似眼泪流淌。 陈宁的说法实在过于离奇,胡磐安一时惊愕,对刑官的汇报充耳不闻,甚至忘了验刑的职责:“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 “县令大人,”沉默已久的梁县丞出人意料地开口道,“陈进士所言或许有几分道理,更何况方才是您亲口同意他为本案推理,还望大人勿要食言,准许他把话说完吧。” “多谢县丞大人,”陈宁作揖致谢,转而目光如灼地盯着西门誉,“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午时这个范围太大了,敢问西门官人,可还记得逗留多久,何时离开吗?” 不知是被陈宁的气场震慑,还是西门誉本就做贼心虚,面对如此简单的提问,他却突然失了原本的从容镇定,避开了陈宁的视线:“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陈宁径直来到西门誉面前,平静的眼神中却充满威严,“就是因为西门官人一句模糊不清的「午时」,县令大人才会断定潘迎儿的证词与实际的案发时间有所出入。潘迎儿为此被县令大人判罚杖臀六十,被刑官用那毛竹大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一百二十下屁股板子!难道西门官人以为,仅凭「不记得了」这种不负责任的说辞,就能撇清自己的嫌疑吗?!” “你不要在此胡言乱语、歪曲事实!本县早有论断,潘迎儿穴道内的白浊是其父潘大春,将薯蓣的黏液灌入伪造的!” “县令大人可知,薯蓣的黏液虽会引起肿热红疹,却也有滋养疗伤之效。” 就在陈宁准备将黏液灌入小男孩的穴道之际,潘大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万一被人发现了,迎儿要被狠狠地打屁股的!”陈宁端碗的手一时不稳洒出了几滴,而就在擦拭的过程中,他却意外发现小男孩穴道内的精液并没有排干净,仍有不少白浊流出,意味着不仅是那短浅的穴道,就连穴心深处都被人内射多回,灌满了浓白的精液。陈宁就在那时,下定了兵行险着的决心。 “原来如此,”梁县丞接话补充道,“潘大春身为人父,发现幼子雏穴遭人粗暴奸淫,其第一反应自然是为他治伤。”说着,梁县丞摊开了手掌:“我亲手检查过小男孩被轮奸肏干的肛门穴口,那种程度的扩张、肿胀,都是伪造不了的。我在检验时曾以双指插入穴道,撑开小屁眼,发现其中满满都是白浊淫液。当时我将手指整根没入,但红疹却只出现在指尖,由此可见确无造假之嫌。” 潘大春得知真相,膝行着扑到刑凳旁,将幼子拥入怀中,心疼地给小娃儿揉着屁股。听罢梁县丞的证言,陈宁乘胜追击,质问道:“西门誉,你说自己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那你究竟何时离开的?” “我……我午正三刻之前就离开了。”西门誉眼神闪躲,面露不安。 “是吗?”陈宁轻蔑一笑,又道:“在大街对面,正对着春记豆花摊的是一间茶楼。茶楼大门外摆着一口半人多高的座钟,从茶楼里出来的附近居民可以作证,最后一次看到西门府的家丁出现于案发的巷口,是在将近申时正刻的时候!也就是说,轮奸暴行一直持续到申时正刻,与潘大春到县衙鸣冤告状的时间相隔仅有两刻钟。所以潘迎儿的穴道之内才有那么多未干的白浊精液!而你西门誉,正是这轮奸案的首犯!” 此言既出,公堂外一片哗然。在此之前,乡民们亲眼目睹了潘迎儿多番遭受县令以笞代讯,又被处以杖臀刑罚,小屁股被打得紫红瘀肿,众人对他早就积累了不少同情,现在听闻小娃儿遭受此等淫虐暴行,更是点燃一片群情激奋。众人本以为这小男孩是受其父潘大春指使,蓄意诬陷西门官人,如今听罢陈永祥的一番推理,纷纷质疑起胡县令武断的结论,一时间热议如沸。 陈宁知道乡民对案情的议论越是热烈,公堂上的局面越是对他有利,他咄咄逼人地追问道:“如果不是西门官人正在巷弄之内行奸淫之事,那么一众家丁又是在替谁把守望风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西门誉急忙寻找说辞替自己开脱:“他们是在……替我找寻失窃的玉佩。” 胡磐安暗道不妙,西门誉口不择言,急于脱罪却反而承认了家丁曾出现在案发地点,于是他抓住机会,强行扭转了辩论的方向:“对,失窃!陈永祥,你休要在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上胡搅蛮缠!现在最要紧的,是潘迎儿盗窃一案。” 陈宁早就料到此招,气定神闲地反问道:“大人既说潘迎儿犯偷盗之罪,敢问有何证据?” 胡磐安举起手中的证物:“这玉佩不就是证据吗?这玉佩上沾有稻草、秸秆的碎屑,和童犯的开裆裤上所沾的完全相同。本县若派人前去那条巷弄搜证,兴许还能找到西门官人被盗的银珠呢。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童犯盗窃钱银之罪吗?” 陈宁嗤之以鼻:“县令大人所言不合常理啊,若果真是潘迎儿盗窃了西门官人的财物,为何他不交给其父潘大春,反而要丢弃在一条小巷里?依陈某看来,银珠也好玉佩也罢,既然皆为西门官人所有,又「恰好」遗落在发生轮奸案的巷弄之内,那就只能证明西门官人到过案发现场,且与轮奸案有着莫大的关联!”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胡磐安自知辩论不过,于是大摆官威,一声醒木惊堂,中断了男人的激烈陈词,“依本官看来,你所谓的轮奸一事根本无凭无据,不过是你主观臆测……可是这小娃儿的偷盗之罪,已是证据确凿,抵赖不得!”说罢,胡县令旋即抽出桶内数支红头签,厉声道:“童犯潘迎,顽劣成性,盗窃财物满十两以上,情节恶劣。现依据教化风俗令,判处杖臀一百,以儆效尤!” 西门誉方才还被陈宁逼问得哑口无言,一听到这样的判决结果顿觉扬眉吐气,他不禁在心中冷笑:“任凭你巧舌如簧,到头来这小娃儿还不是要被刑官当众打屁股板子。最后赢的还是「咱们」。” “县令大人,下官以为此举不妥。”眼看胡磐安就要掷出令签,梁县丞及时伸手挡住了他,“潘大春为其幼子遭人奸淫之事前来伸冤,县令大人却反将受害的幼童打成被告,这实在是于情不合,于理难容!” “呵,圣上敕令,旨在教化风俗,幼童犯罪,自当严厉体罚,就算你拦下令签又如何。刑官听令,再将童犯戴口衔、上姜塞,重杖一百大板!” “谁敢!”陈宁一声怒喝,斥退了刑官,又正色道:“圣上贤德仁厚,早前已颁布敕令,恢复德宗仁政,凡对幼童审讯、执刑,每日笞杖责臀之数不得过百。大人若是再令刑官杖臀,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此时堂下百姓议论纷纷、怨声如沸,胡磐安虽官威仍在,却早已外强中干。他茫然四顾,面对舆情的压力,心知若再强令执刑,恐怕难以服众,握着令签的右手终于只得悻悻放下。 可转念想来,童犯偷盗之罪既已判决,便是饶他几日再打屁股又有何妨。胡磐安心生一计阳谋,于是说道:“姑念童犯稚幼,遵圣上旨意,缓决杖臀,五日为期。” 陈宁并没有为“缓决”的结果感到庆幸,反而立刻察觉了胡磐安险恶的用心——那便是用所谓的“缓决”将迎儿偷盗财物之罪办成铁案,届时只怕再难洗脱罪责。 “县令大人如此判决未免过于草率了。潘迎儿受人轮奸淫虐,此事昭然若揭,为何不严审嫌犯,还受害的幼童一个公道?!” “童犯或许当真遭人奸淫,可「轮奸」之说实属无稽之谈。所谓的「昭然若揭」不过是你有心偏私,故而捕风捉影,妄下臆断罢了。就拿这玉佩来说,如果是被童犯偷窃所得,那强奸之说便有诬告陷害的嫌疑。倘若要究问情实,倒也简单。今日童犯所受笞杖仅止六十,感念圣上仁德,以百为限,那就再传笞杖四十,看他招是不招。” 此言一出,反将了陈宁一军,他怔怔地站在堂上,半晌说不出话来。堂外围观的乡民也纷纷劝他放弃:“既然没有证据,就别再纠缠不清了!”“你非要害得小娃儿屁股开花才肯罢休吗?!” 陈宁不忍心让迎儿再受笞责杖臀之苦,更怕迎儿熬不住刑责,被屈打成招。他深知五日之后若不能翻案,迎儿终究是难逃诬告的罪责,免不了再被刑官狠狠地打屁股。然而两难之下,陈宁无奈地发现自己终究无计可施。 “堂下既无异议,本县便以五日为期,暂结此案。待缓决届满,再行审理。”醒木落下,陈宁听得耳边传来“当!”的一声巨响,彻底宣告了他的落败。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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